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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蒋介石闻风丧胆的杀手被害凶手就藏身上海多亏他情妇才落网

来源:火狐手机国际版官网    发布时间:2025-04-19 21:4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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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36年9月20日,位于李家圩的某家旅馆里突然传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名女子趴在一个男人的尸体上,哭得十分伤心。

  男人的身上血肉模糊,有刀伤、有枪伤,早已没有了气息;面皮还被人残忍的用刀割去了,只留下了一个模糊的鼻眼形状,躺在那里甚是骇人。

  房间内的设施非常凌乱,男子的不远处还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具尸体,一个胸口上插着一把刀的女性尸体,从房间里倒向了过道。

  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并且打斗双方都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双方达到刀枪相见、不惜以命相拼的地步呢?

  男性死者名叫王亚樵,是上个世纪上海滩最有名的杀手之一,提起他的名字,能让蒋介石、戴笠等人都不寒而栗;女性死者名叫余婉君,是王亚樵的属下的情妇;至于其他死者,则都是戴笠手下的军统特务。

  “世人都怕魔鬼,但魔鬼怕王亚樵。蒋介石一提这个人,假牙就发酸;戴笠若是听说这个人又露面了,第一个反应就是检查门窗是否关好;而汪精卫的肋巴骨硬是被王亚樵这三个字活活敲断的;连上海滩超级恶霸黄金荣、杜月笙一类流氓泰斗遇上王亚樵,也得赶紧绕道走。”

  当年,王亚樵在上海滩呼风唤雨,是威震海内外的“民国第一杀手”,淞沪上海警察厅厅长徐国梁、侵华日军总指挥白川义则都死在他的手上。

  不仅如此,他还先后刺杀了蒋介石、宋子文、汪精卫等反动派,让所有显要人物都感到如芒刺在背,整日提心吊胆。

  王亚樵的“频频出手”严重地威胁到了蒋介石的统治,所以蒋介石开始重金在全海内外悬赏王亚樵的项上人头。

  当时蒋介石对很多“要犯”的悬赏金最多在10万大洋,给王亚樵开除的悬赏金却高达100万大洋,可见蒋介石对王亚樵的恐惧程度。

  一开始蒋介石想杀王亚樵的心思还没那么强烈,只悬赏了10万大洋,将追查王亚樵下落的事情交给戴笠就没有再管过。

  可是没想到王亚樵不仅几次三番的在戴笠手下逃脱,1935年还公然派人暗杀自己,虽然最后是汪精卫帮他受过,可是蒋介石依旧起了杀心,知道王亚樵不除必定后患无穷,所以当即给戴笠下了死命令,必须将王亚樵捉拿归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知道你和王亚樵的关系,如果这次再让王亚樵漏网,你就不要来见我了!”蒋介石说完甩手而去。

  戴笠几经查证,可以断定王亚樵就躲在香港,于是便亲自带着几十名骨干分子密赴香港抓人去了。

  不过戴笠的行动很快便被王亚樵知道了,所以他又跟“西南派”领袖胡汉民作了一个圈套,戴笠刚来香港就被抓进了警察局。

  这还是戴笠有生以来第一次成为“阶下囚”,当即怒不可遏,费力好大的劲才恢复了自己的自由。

  随后,戴笠便请求南京政府帮忙给香港方面的警察施压,让他们帮助自身一起抓捕王亚樵。

  香港不能再待下去了,就在王亚樵寻找哪里可以落脚的时候,李济深来信,请王亚樵到他的老家广西梧州去。

  王亚樵失去踪影可把蒋介石吓得不轻,总担心王亚樵会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给自己致命一击。蒋介石惶惶不可终日,戴笠的日子自然也不好过。

  每天都要被蒋介石骂一顿,戴笠也是羞愤不已,可是茫茫人海要怎么找一个存心藏起来的人呢?

  就在戴笠束手无策的时候,手下给戴笠献了一计“以人寻人”。这一妙计还是从戴笠身上得来的灵感。

  原来,王亚樵手下有一个得力干将叫做余立奎,前不久因为暗杀行动被抓了,特务们一直想从他的身上挖到王亚樵的情报,可是任凭特务们用尽酷刑,余立奎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余立奎是个硬汉子,可是不代表别人也是,余立奎有一个小妾叫做余婉君,余立奎被捕后余婉君经常去探望,从余立奎的口中听说了不少王亚樵的消息。

  戴笠将余婉君视作是突破口,便派出手下的特务,让特务接近余婉君,试图从她口中打探到王亚樵的下落。

  余婉君虽然是一介女子,跟王亚樵的关系也并不亲密,可是她心中对王亚樵这样的英雄还是十分敬佩的,所以不管戴笠派出的特务怎样问,余婉君都不愿意透露任何王亚樵的消息。

  卑鄙的戴笠便想到了“离间计”,他造谣说余婉君与王亚樵有染,激怒余立奎,在余立奎因为不知实情对余婉君大发雷霆之时,又让特务装成好人,去安慰余婉君,降低余婉君的警惕。

  特务对余婉君说:“余先生对你有误会。他听人说,你在外面与王亚樵关系暧昧,所以很生气!”

  一旁的特务也跟着帮腔:“你看,你要是说出王亚樵的地址,抓住他,你丈夫就没事了,你不也就证明了你的清白?”

  余婉君很清楚,这是戴笠的手下想要从他的口中知道王亚樵的下落,为保护王亚樵,她仍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特务看余婉君还不能完全信任自己,也担心给王亚樵带来祸患,既然她想要保护王亚樵,那就有法子可想,果然,特务稍加思考便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说:“蒋介石是爱惜人才的,绝不会杀他。抓到他后,开导开导他,日后还会重用他。”

  如此,便可以打消余婉君的顾虑,而且余婉君并不懂蒋介石与王亚樵之间的恩怨,她肯定会以为在蒋介石的手下干活总好过被蒋介石四处追杀要好得多。

  余婉君思想单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骗,还一脸天真的问:“他们真的不会杀他?”

  特务立马一脸真诚地说道:“这谁还骗你?我在军统里认识的朋友不少,他们都这么说。”

  戴笠听到特务们的汇报后大喜,不过王亚樵住在李济深的老宅,那里是白崇禧和李宗仁的地盘,想要随便进去拿人恐怕是不简单。

  于是,为表达自己想要拉拢王亚樵的“诚意”,戴笠还亲自来到香港同余婉君见了一面,并给了余婉君很大一笔钱,并跟余婉君承诺,只要他能帮助自身将王亚樵收到麾下,那就会再给余婉君一笔钱。

  就这样,余婉君在特务的陪伴下,由香港来到梧州,为了尽最大可能避免王亚樵起疑,特务便自称是余婉君的表哥。

  余婉君找到王亚樵,声泪泣下的哭诉:“立奎被判了死刑。我们母子在香港生活不下去了。望您容我们母子住在这里,也好有个依靠。”

  王亚樵知道余立奎对自己一直忠心耿耿,如今认为自身丢命,他的老婆孩子来投奔自己,王亚樵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1936年9月20日傍晚,王亚樵正在家中练拳,特务假扮的“余婉君表哥”突然冲了进来。

  “王先生,婉君在旅店病了,病得很厉害。我想送她去医院,可人生地不熟的,再说,身上也没有钱了。她让我来找你,我只好……”特务演得十分真诚,连眼圈都已经红了。

  王亚樵的妻子王亚瑛原本想跟着丈夫一起去,可是担心家里有事,便吩咐了几个手下跟王亚樵同去。

  此时的天已经渐渐的黑了,王亚樵到了旅店便直奔余婉君的房间而去,并没有看见落后他几步的几位手下,已经都被捂住口鼻,悄无声息的被一刀毙命。

  王亚樵打开房门,看见屋子里面连灯都没有开,余婉君正姿势别扭地趴在床边的桌子上。王亚樵本应察觉不对,所谓“关心则乱”,这样一个时间段也没有及时抽身。

  “婉君,你怎么舍不得开灯啊?现在好点儿了吗?”王亚樵话音刚落,屋子里面的灯瞬间亮了起来,还没等王亚樵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石灰粉便向着王亚樵挥泼而来。

  王亚樵不愧是一带“铁血豪侠”,纵然已经身临绝境了,可是仍旧没有想着要逃跑,而是正面迎击敌人。

  特务们都是沈醉经过精挑细选以后选拔出来的高手,可是仍旧被王亚樵用枪打死了两个、用到重创了两个。

  王亚樵身重三五枪,倒在了血泊中,特务担心王亚樵没死,又拔出刀来连刺数刀,直到王亚樵彻底没有了反应才停手。

  饶是如此,特务们仍嫌不足,还生生的将王亚樵的面皮给剥了下来,拿回去向戴笠邀功了。

  房间里的余婉君已经看傻了,她不敢相信,戴笠明明不是说要拉拢王亚樵的吗?怎么会将他给杀了?

  直到看到特务们扭曲的笑容,余婉君才清楚自己被人骗了。她对着特务大骂,可是特务们根本就没有跟她废话,直接一刀结束了她的生命。

  奉命前来刺杀王亚樵的特务有的已经成了王亚樵的枪下冤魂,但是活着回到南京的无一例外都受到了戴笠的嘉奖,尤其是此次刺杀行动的特务头领陈亦川。因为在刺杀王亚樵的行动中立了大功,所以此后都一直深受戴笠的器重。

  王亚樵生前也算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的一生刺杀过汉奸、特务、反动派还有侵略者,但是从未杀过一心革命的人,也从未伤害过无辜的人民群众,还曾经为救国救命做了不少的好事。

  毛主席也曾经称赞他:“王亚樵杀敌无罪,抗日有功。小节欠检点,大事不糊涂。”

  主席、朱德总司令大鉴:亚樵早年追随国父中山先生,组建安徽劳工总会,矢志不渝信奉“”,国人所共知也。“四·一二”以来,目睹蒋介石背叛国父三大政策,种种倒行逆施罄竹难书,誓死与之周旋。孰料接连受挫,方觉今是而昨非。放眼当今国中,唯领导之红军百折不挠,堪称救国救民之希望,其他皆不足道。思前想后,决心率众投奔……

  毛主席等人经过研究以后,决定接纳王亚樵,所以也给他郑重的回信,告知王亚樵,延安方面不日便会派人前来接应他。

  上海解放以后,我党开始清除残存在大陆内部的特务,在敌人的档案馆中,华东公安部在没被销毁的特务名单上发现了一大批留在大陆特务的名字以及身份信息。其中就有杀害王亚樵的主要元凶——陈亦川。

  据说在上海解放以前,陈亦川被上级留在了大陆,命令他继续潜伏在大陆等待时机。

  档案上面显示,陈亦川的老家在安徽省霍邱县,上海市公安局便派出专员到陈亦川的老家去了解情况。

  可是专员来到陈亦川的老家以后得到的消息却是陈亦川已经许久未曾回来过了,他的家人也不知道陈亦川的下落。

  对陈亦川的追查一直都在继续,可是却没有一点实质性的进展,这样心狠手辣的人藏在大陆始终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就在公安人员一筹莫展的时候,保密局上海站站长刘葆珊落网,牵扯到了一大批隐藏在大陆的特务,其中又出现了陈亦川的名字。

  为保上海稳定,上海市公安局进行了一次全市范围内的缉捕行动,将大批反动势力抓捕归案。可是仍旧没有陈亦川的身影。

  一个星期以后,上海市公安局再次在一个特务姜深义所撰写的自传中看到了陈亦川的名字。陈亦川似乎挑衅一般,让公安人员从各处看到他的消息,可就是逮不到他的人。

  “不熟。我俩虽然是同乡,但是在军统不同的部门,平时的接触并不多。他只是以同乡的身份关照过我几句,但是他是啥状况他从来就没跟我说过,我也没问。”姜深义认真地回答道。

  姜深义思考了很久,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听说陈亦川跟保密局的一个女报务员关系非常好,两人在南京借了房子同居过的。”

  “我是去年3月下旬听说的,这件事在保密局里知道的人不少,据说毛人凤曾经对此发过火,说陈亦川那样做会惹出事情来的。但陈亦川资格老,又在谋杀王亚樵上立过大功,所以毛人凤也拿他没办法。”

  “叫申少珍,原是南京邮电局的职员,后来抗战胜利‘还都’后,不知怎么经人介绍进了军统,在电讯处当报务员。现在在哪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姜深义犹豫了一下猜测道:“不过我估计像这种人是不大可能去台湾的。”

  “当时我们内部都在说,凡是留在大陆上的都是当替死鬼的,都是被上峰认为‘无能’、‘抬杠’的人,上峰看不中的人,申少珍已经被毛人凤点过名了,当然不可能让她去台湾的。”

  审讯人员了解这一个情况立即向上级进行了汇报,上级反应神速,马上派出专员到南京核实情况。

  根据南京敌人的档案馆中显示,确实有申少珍这个人,可是记录只停留在1949年1月份,后来就没有记载了。

  公安人员想到申少珍曾经在南京市邮电局工作过,那她现在非常有可能还在南京,她以前工作过地方的同事肯定见过她,幸运点没准现在还有人和她有联系。

  公安人员立马来到了南京市邮电局,调查了几个曾经与申少珍共事过的同事,得到了不少有用的线索,还有人说过解放后曾在南京见过她。

  这个消息大大的振奋了公安人员的内心,很快,又有人说申少珍正在搭班子唱戏。

  当时南京的戏班子有很多,流动性也大,不过能获得这些线索公安人员就十分满足了,他们立即展开调查,果然,在一个名叫“吴家班”的戏班子的花名册中看见了申少珍的名字。

  据调查,“吴家班”正在秦淮河夫子庙一带演出,等公安人员赶到的时候,戏班子慢慢的开始演出了,为了尽最大可能避免引起混乱,公安人员并没有立即对申少珍实施抓捕。

  可是没想到却给申少珍提供了可乘之机,她发现了台下的动静,所以下台以后便乔装打扮跑掉了。

  公安人员只能重新调查,不过好在已经发现了申少珍的踪迹,调查起来困难也不大,很快他们便在江宁县发现了申少珍。

  而申少珍为何会被发现,则是因为她知道戏班子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为了找个活路,所以要嫁给当地的一个资本家做小妾。

  可是没想到,这样反而太过高调,被公安人员听到了消息。就在举行婚礼的前夕,南京市公安局将她逮捕回南京,关进了看守所。

  提审申少珍的时候,一听到工作人员打听陈亦川的情况,申少珍立马咬定跟他不熟不知道他的情况,可是姜深义早已明明白白地招供了,她想要抵赖也没有机会。

  最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与陈亦川是情人关系,两人好了三年,直到1949年4月才中断联系。

  因为曾经暗杀王亚樵的特务大多都已落网,只剩陈亦川这个罪责最严重的人还逍遥法外,上级很是重视,特派员将情况向上级进行了报告,上海市公安局便向全市各公安分局下达《敌情通报》“密切关注注意该犯线索”。

  直到1950年6月份,榆林区看守所突然收到了一封举报信,有特务称在看守所内看见陈亦川了,榆林区公安分局立即展开调查。

  原来,此时的陈亦川已经改名为“徐庆楚”,在上海解放以前,陈亦川便顶着“徐庆楚”的名字蛰伏了起来。

  上海解放以后,陈亦川没有去登记身份,本想一直这样隐姓埋名躲避抓捕,没想到被隔壁邻居举报了。

  榆林区公安分局将陈亦川抓了回去,可是并不了解这一个“徐庆楚”就是臭名昭著的陈亦川,所以并没有对他进行处罚,因为刚刚解放事情繁多,便在1950年的4月份将他关进了看守所便没有再管过了。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天下午,陈亦川就被移押上海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关押。

  1950年9月17日,陈亦川被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判处死刑,当天即执行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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